沈瑞忍不住揉起額頭來,嘆道:這事兒從根子上論,真得謝謝康四當(dāng)家,就是手段太血腥了些,把幾位上了年紀(jì)的族老都嚇病了,便是沈琴這樣年輕的也連著做了多日噩夢,私下與沈瑞說,陸三郎做事是真利索,就是心太狠了,以后打起交道來還是要防備一二的,沈瑞卻沒法與他說,哪里是陸三郎想那般,那是窮兇極惡九頭蛟的手段,只怕陸三郎也被嚇個(gè)夠嗆,自山東開海后,九頭蛟便暗地里同陸家合作,明面的海貿(mào)、暗地的走私統(tǒng)統(tǒng)都有,陸家山東的聯(lián)系人是陸十六郎,松江這邊便是陸三郎,而九頭蛟方面則是孟聰?shù)男母顾漠?dāng)家康阿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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